lof微博同名,微博有补档。
[我祝贺你,你值得美好的期待与相聚、刻刻欢心、前路顺心又迷人、时常开怀的放松的旅程。]

鬼迷心窍 13~15

直男酒醉误领证,今天的三小节比较刺激

建议大家和试读过的某人一样,看完第二小节先可以在评论区嚎一句,平复一下,然后再看第三小节,看完再在评论区嚎一句

嚎一句不够可以嚎两句。

====================================

13

龚子棋去叫蔡程昱起床的时候,比往常要早一点,大概早个二十分钟,蔡程昱一边哼哼唧唧一边从床这头滚到远离龚子棋的地方。他就套了件t恤,没穿睡裤,翻滚了两下,衣摆都被蹭到肋骨的地方,露出光裸的腿和后背。龚子棋一愣,掩饰性摸了摸鼻子。

“蔡蔡,起床。”他伸手拍了拍蔡程昱裹在身上的被子。

蔡程昱神志不清,大吼,“你干嘛呀!”

“起来啊。”龚子棋放轻声音说,“我做好早饭了。”

蔡程昱一摸手机,发现比平时早,愤恨地把手机一甩,“我不,今天好早。”

龚子棋有点无奈,“你再不起来,面条黏在一起就不好吃了。”

“今天不是你追我的第一天吗!”蔡程昱努力把自己竖起来,然后又倒了下去,“就不能对我好点吗?”

“..所以我今天专门给你做早饭了,不是买的。”龚子棋索性坐到蔡程昱床上,看着蔡程昱使劲揉眼睛。

蔡程昱自知理亏,慢吞吞哦了一声,在床尾胡乱摸了一通,然后转过来问龚子棋,“我那件黑色的t呢?就面前有个骷髅头的那个。”

“你昨天收衣服放我那边去了。”龚子棋说,“我给你拿过来?”

“...算了。”蔡程昱嫌麻烦,随便找了件上衣。龚子棋看他也差不多清醒了,起身先出去。

蔡程昱踢踢踏踏出来的时候跟龚子棋说牙膏没了。

“今天晚上去买?”

蔡程昱想了想觉得行,“晚上出去吃饭,逛一趟超市,正好你的啤酒也快没有了。”

他坐下来,一看,桌子上全满了,面条粥汤什么都有,“...你要不要这么隆重?我吃不完的。”

龚子棋咳了一声。

“我知道了。”蔡程昱说,“你先每天这么郑重地做早饭,等我答应你之后你就会敷衍了事,我都看透了...”

龚子棋给他塞了一口炒好的酥肉堵住他的嘴,有点无语,“那你说我会怎么敷衍。”

蔡程昱认真地思考了一下,然后发现在他俩完全没有起这种心思的时候,龚子棋也能保证他一日三餐的质量,顿时没法回答这个问题,大手一挥,“算了算了,吃饭。”

龚子棋只觉得好笑。

他俩今天都没什么工作,收拾完东西就去瘫着。其实平常很少有这种无所事事的时候,天南地北跑,也就这段时间闲着点。俩人一边一个窝在沙发上,电视里随便调了一个台,声音开得很小,没人看,但也懒得关掉。

蔡程昱突然弹起来问,“前天买的那个瓜呢?”

“那个哈密瓜吗?”龚子棋把手机扔到茶几上,“在厨房,你想吃啊?”

蔡程昱兴致勃勃,“我来我来。”

龚子棋把瓜拿出来,看着蔡程昱举着一把刀蓄势待发,表情都严肃起来了。

“你来杀?”龚子棋看了他一眼,很明显不是很信任蔡程昱。

蔡程昱纠正他,“是切瓜,不要一天到晚杀杀杀的,传出去别人又要怀疑你家庭暴力我。”

然后还没等龚子棋说话,蔡程昱又接自己的话,“但我知道你不敢。”

龚子棋想说的话被他堵回去,好笑,“行行行,你来切。”

蔡程昱甚至扎了个马步打算发力,余光瞥到龚子棋极其不放心的眼神就不服气了,“我今天让你看看什么叫力量。”

“小心点,别划着手。”龚子棋丝毫不关心到底什么叫力量,他比较关心蔡程昱的爪子。

蔡程昱最后弄了个挺漂亮的玻璃碗装瓜,这是很久以前龚子棋的妈妈买回来的,但龚子棋一个人在家的时候也没这个闲情逸致用,直到蔡程昱也搬来了,这些他俩本来都觉得“中看不中用”的东西才没继续放在角落里着灰。无聊的事情,两个人一起就不无聊,麻烦的事情,两个人一起往往也就不麻烦了。

蔡程昱吃完水果又开始昏昏欲睡,裹了个小毯子缩在沙发上,手机还在放视频,龚子棋想给他把手机抽出来关掉,结果蔡程昱嘟囔着说你别关。

“我在听的。”蔡程昱迷迷糊糊。

龚子棋就又坐回去,给他把掉到地上的毯子薅起来。

大概是姿势的问题,蔡程昱睡着了总爱嘟着嘴,小半边脸埋在枕头杯子里,头发有点长了,蓬蓬松松的胡乱搭在额前,睡得脸颊红红。龚子棋盯着看了一会,忽然拿出手机发了条微博。

“睡觉嘟嘴还蛮可爱的。”

黄子弘凡缓缓提出疑问,“我以为这里会有一张图。”

“没有。”龚子棋回复他。

李向哲评论了三个问号。

然后龚子棋没理他。

郑云龙大概今天刚好手机活了,几年难得一遇地上微博只为评论一下别人,“真腻歪啊。”

阿云嘎在下边加了个1.

腻歪吗?没有吧。他甚至都还没有追到蔡程昱呢。龚子棋强压下翘起来的嘴角,这么想。

蔡程昱一觉睡到做晚饭,还是被炖牛肉的香弄醒的。结果一睁眼睛,看见龚子棋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牛肉站在面前。

“闻着味道都能醒?”龚子棋笑得不行。

蔡程昱有点不好意思,大声嚷嚷,“你干什么!”

龚子棋坐下来,很自然地给他喂一口,问他味道怎么样。

蔡程昱脸爆红,一边嚼一边含混不清地说你不要这样。

“不要哪样?”龚子棋明知故问。

“不要给我吃这么难吃的牛肉。”蔡程昱偏不随他愿,调整了一下面部表情很冷漠地说。

“哦...很难吃吗?那今天晚上蔡程昱小朋友只能吃炒青菜了。”龚子棋挑挑眉,站起来。

“操。”蔡程昱一把伸手揪住龚子棋的胳膊肘,“给我再吃一口。”

“都是你的。”龚子棋干脆把碗递给他,“吃完了记得把碗和筷子拿过来,我去把青菜炒了。”

“要我去洗菜吗?”

“不用,你好好吃。”龚子棋顿了一下,然后说,“我知道下次怎么喊你起床了。”

“嗯?”蔡程昱有点懵逼地抬头看他。

“我把早饭放在你枕头边,你肯定马上就醒了。”龚子棋笑。

蔡程昱狠狠咬下一块牛肉,翻了个白眼。

当然最后俩人也没能出门逛超市,因为蔡程昱吃撑了,瘫在沙发上一直到七八点才站起来。

于是他理所当然地逃过一天刷碗。

 

 

14

这一次芭莎从拍摄到上线间隔的时间特别短,大概是赶着这个时间点想让它发挥好该发挥的作用,这些弯弯道道不提,至少粉丝非常乐意早点看到这一套图。

前面几张图都还算稳妥,好看倒是好看得很,但粉丝早就知道后面有一套婚礼主题,因此前面的基本都没有太过激动,有的甚至直奔最后而去,打算从后往前看。

结果还没翻到婚礼主题就愣住了。

黑,整片背景弥漫开的黑,浓得化不开的墨色从边缘一直延伸到白色的大床上,龚子棋和蔡程昱的轮廓却又隔绝了这些张牙舞爪的、蔓延的颜色,面对面相拥。

龚子棋并没有穿上衣,一年前他又去补过一次腹部的纹身,比之前的更加张扬,仿佛要带着承受不住的力量挣脱出来。蔡程昱只披了一件半长的衬衫,大敞着前襟。龚子棋稍低,骨节分明的大手自前往后覆在蔡程昱的腰上,大概是没有怎么用力,但是莫名地流露出要把人囚禁在自己怀里的感觉。

龚子棋是长年累月经受着大荧幕的考验的,五官自然不用说,而蔡程昱虽然与镜头接触不那么多,但本人长得本来就轮廓分明又精致,这会头发蓬松散开,安静地闭着眼睛,纯白色的衣服衬得他更加不设防,手虚环着龚子棋的脖子。蔡程昱很瘦,很白,身上只有薄薄的一层肌肉,镜头刻意对比下,龚子棋的气场要锐利好几十倍,却以一个被保护者的姿态与蔡程昱相拥。

蔡程昱的怀抱接纳龚子棋,仿佛港湾接纳一艘只属于它的、刚刚经历过暴风雨的船。

“我...操...”蔡程昱看到样片的时候都倒吸一口凉气,龚子棋本来还在研究下一部电影的剧本,见他反应有些不正常才走过来一起看,目光落到画面上便愣住,也是好半天没说出话来。

为什么会这样,明明最初的策划完全没有带上任何性的意味,就算他俩换了衣服,其实也不是走的这个方向,可一装进镜头,源源不绝的性感从俩人每一根头发丝里往外逸散。看上一眼都要面红耳赤,更别说蔡程昱龚子棋,看了成品图再回想起拍摄过程,几乎没有办法好好的看下去,蔡程昱坐立难安,下意识准备起身,结果龚子棋把他按住,咳了一声,扬了扬下巴,“先把最后一套婚礼的看了。”

蔡程昱只好硬着头皮接着往后翻。

结果俩人直接怔在原地。说句实话,婚礼主题他俩基本没有什么特别清晰印象,主要是事后清晨一番拍下来脑子已经是一团浆糊,最后又懵着接了个吻,能记得自己是谁都不错了,也别指望他俩记得什么多的东西。

背景像是教堂,但又不太像教堂,一半是暗,一半有光。俩人相对而立,龚子棋没有什么表情,眼神却很柔和,一只手背在后面,握着一捧如火一般绽放的红玫瑰。蔡程昱倒是在笑,眼睛弯弯,垂下的左手微微掩在身后,手里赫然是一副冰冷的银色手铐。

下一秒,蔡程昱扑进龚子棋的怀里,玫瑰猝不及防飞出去,落到地上,红色的花瓣四散开,像飞溅的血。龚子棋的手覆在蔡程昱后脑与颈脖相接的地方,把他用力按向自己,手背上隐隐可以看到爆出的青筋。两个人嘴唇相贴,可扬起来的头发又挡住了一切可以进一步窥探的角度。背后的黑暗与光明仿佛瞬间相融,争先恐后地向对方的一侧涌过去,几乎要将整个空间撕碎。

而那副手铐已经各扣住了俩人的一只手,然后在相握的动作里产生了金属碰撞的火花。也不知道到底是谁铐住了谁,谁又驯服了谁。

“是我。”粉丝一边流泪一边打字,“被栓住的是我,被杀掉的也是我,没命的还是我,都是我。”

这次受众可不仅仅是双方的粉丝,合法同性伴侣的首次双人刊物,再加上这个特殊的时间点,使得大量的非粉丝人群也第一时间在相应的页面等候。

然后不出所料,服务器挂了。

“能靠谱点吗?”张超和黄子弘凡也在守着,说要给他俩增加销量,“能吗?卡着点进去页面就崩了,能靠谱点吗芭莎?”

没能打开的粉丝焦急地等待着第一批挤进去的人的反馈,结果等了半天就等来一句,“准备好迎接暴风雨了吗。”

然后人就没了。

接近四十分钟之后总算通畅起来。蔡程昱实在有点不好意思,磕磕巴巴找了个借口跑回自己房间,扑到床上打了两个滚,结结实实地把自己裹进杯子里像一条天妇罗。他把头闷在被子里,狭小的空间温度急剧上升,他使劲揉了揉脸,热度还是没有消下去的趋势。

他自认为他和龚子棋的感情还算水到渠成 -- 只是过程有点与众不同,在他心里,现在还在暧昧期,亲亲抱抱什么的也还没正式开始,结果一上来就给他看事后和婚礼拥吻这种东西,成何体统!

龚子棋靠在门口,轻笑一声,敲了敲门框,“这么闷着不会喘不过来气吗?”

床上的天妇罗扭动了一下,像是对他的话提出反驳。龚子棋走过去,把蔡程昱从被子里扒出来,果不其然小朋友脸颊红红,龇牙咧嘴地看着他。

“你知道我想起来什么吗。”龚子棋想笑,“我俩结婚第二天,我也是这么把你从被子里挖出来的,不过当时你还没醒。”

蔡程昱想了想也觉得有点好笑。

龚子棋故意逗他,“害羞什么?”

蔡程昱翻了个白眼。

“没什么好害羞的...”龚子棋突然凑过去压低声音跟他说,“反正都是要做的事情。”

蔡程昱本能地往后一退,“你干嘛。”

他理直气壮,“现在我们还没有在一起,不能动手动脚。”

“拍杂志那天不是胆子挺大吗。”龚子棋说,“咬我不说,还舔一口。”

蔡程昱好不容易正常了一点的脸色瞬间又爆红,“我没有!”

龚子棋挑了挑眉头看着他,也不说话。

“我这不是看你半天没动静,我这是敬业的表现好吗。”蔡程昱已经开始口不择言了,“我跟你讲,你要是吻技太差,我就...”

“就怎么样?”龚子棋看着他,“就不答应我了?”

“那可不行,拍摄那天我发挥得不好,你要不要再试试?”

蔡程昱被他盯得浑身有点发烧,悄咪咪往龚子棋那边挪了挪,然后飞快地凑在龚子棋嘴角亲了一口,翻身下床跑了。

还差点摔一跤。

“下,下次再 -- 再试。”蔡程昱没什么底气地扔过来一句,说话都说不通顺了。

龚子棋一愣,然后摸了摸蔡程昱亲过的地方,不自觉笑了好半天。

 

 

15

芭莎销量很好,热搜头条连着好几天都没下来。点进去,关键词就是想哭。

大图刺激完了又来采访,大起大落,到最后看着俩人相视一笑,说,“希望世界上所有相爱的人都能永远相爱。”

大概没有人能够不动容。

龚子棋和蔡程昱总算松了一口气,媒体舆论普遍满意他俩的表现,同性婚姻法也在预想的最好的方向发展。

“我想去看电影。”蔡程昱没头没脑突然来一句。

他正窝在龚子棋怀里玩手机,龚子棋咬着一根烟没点燃,望着窗户外面神游,手在蔡程昱发间不自觉揉来揉去。

前几天他几个活动连着跑,敲定了后面的一些工作,忙得飞起,觉也没怎么睡好,精神压力大,就又开始抽烟。蔡程昱不喜欢闻烟味,更不喜欢龚子棋抽烟 -- 虽然龚子棋抽烟的时候确实很性感就是了。回家之后他就很少抽,瘾上来了就咬一根在嘴里,也不点。

“想看什么?”龚子棋回过神来,捏了捏蔡程昱的耳垂。

“你演的那个不是档期快排完了吗,我看她们说后天就下线了,我还没看过呢。”蔡程昱说,“你陪我去看嘛。”

龚子棋抓了抓头发,“你真的想看电影的话我们可以换一个片子看。”

“为什么啊,我就是想看你而已。”蔡程昱蹭了蹭,仰头看他。

“有吻戏。”龚子棋简单明了地告诉他。

“...”蔡程昱沉默了两秒,“为艺术献身,我不吃醋。”

“嗯...还有两个镜头暗喻的床戏。”龚子棋有点不自然地说。

“...”蔡程昱拍案而起,“不看了。”

结果最后俩人还是戴着帽子墨镜跑到电影院去了。入场前龚子棋最后问他一遍,“你真的要看这个吗?现在换还来得及。”

“你的电影我必须要看。”蔡程昱咬牙切齿地说,“但如果我不高兴,我就咬你。”

“...行。”龚子棋认命。

这部电影已经上档很久了,加上这个时间点人大多都在工作学习,整个厅里没几个人。蔡程昱坐下之后小声说我这还是第一次跟你一起看你的电影。

这确实是他俩第一次一起看龚子棋的电影。之前聚会的时候肯定不会看,这跟吃饭的时候饭店里循环播放自己的歌没有什么区别。一般都是蔡程昱一个人,要是时间凑巧,他就和黄子高杨一起去看。

那时候他对于龚子棋拍什么戏都没有什么过多的想法,看着吐血的镜头会笑,因为龚子棋跟他说过血包的味道特别怪,看到被砍的镜头心里就一抽,因为龚子棋之前有一次被啤酒瓶爆头的时候真的受伤了。

他没专门告诉过龚子棋他会去看他的电影,偶尔提到了就会说一句,龚子棋问他觉得怎么样。

他说觉得挺好的。

想来他们可能确实开窍晚,从很早很早以前就已经是对方最特殊又亲密的人,就是不往另外的方向想。但也没什么遗憾的,毕竟以后相处的时间还长。

这部片子是一个成长的故事,主角除了惨还是惨,一次又一次被打碎然后又因为一点小小的温暖,挣扎起来把自己粘合。直到龚子棋饰演的人物纠结很久,给心爱的女生送了自己比赛的家属席位的票,却又被放了鸽子,蔡程昱终于像是忍不住,偷偷摸过去握住了龚子棋的手。

屏幕上的年轻男人坐在台阶上,隔着一条街还有醉酒闹事的人群,粗俗不堪的对骂不绝于耳,肮脏的,堕落的,整片街区都是灰尘,他想跑也跑不掉。他叼着一根劣质烟,苍白色的烟灰带着火星簌簌地往下掉,眼睛里倒映着远处的万家灯火。

浓重的孤寂与绝望让蔡程昱觉得有点窒息,他强制自己把目光从屏幕上移开,然后发现龚子棋正盯着他看。

蔡程昱轻轻掰开龚子棋的手,摸索着过去和他十指相扣。

“我永远永远,不会让你一个人的。”他的声音很小,但是很坚定。

龚子棋一愣,汹涌的情绪也不知道从哪里来,这都不重要,他狠狠地按着蔡程昱的后颈,吻了过去,蔡程昱呆了两秒,脸瞬间爆红,但是却丝毫没有往后躲,悄悄闭上眼睛,任由唇舌交缠。

“还,还在外面呢。”蔡程昱的声音恐怕比蚊子还微弱,他感觉手心都在发烫,还是坚持着没放开龚子棋的手。

龚子棋盯着他看,眼中翻滚的波澜终于平息了一点,手在蔡程昱后颈恋恋不舍地摩挲了一下,总算放开。

回家之后龚子棋靠在墙上,下意识摸出一支烟,这部片子对他影响很大,他几乎花了整整三个月的时间才从角色里走出来,好不容易抽离了,今天蔡程昱陪他又看了一遍。

从玄关的抽屉里找出打火机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干嘛,皱了一下眉头,又把打火机放回去了。

“你抽吧。”蔡程昱跟他说,“但是只准今天抽哦。”

龚子棋看着小朋友一本正经的样子有点想笑,点燃了烟过去把他往怀里一搂,问他,“不嫌熏人?”

“有点。”蔡程昱很诚实地说,“但是也还好,偶尔一次甚至感觉很新奇。”

他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在龚子棋怀里,把手机扔到一边,微微扬头看着龚子棋缓缓吐出来的灰白色的烟雾出神。

“我也想尝尝。”蔡程昱说。

龚子棋一愣,然后笑了,“真的啊?这个烟挺烈的。”

蔡程昱嗯了两声撑起来看着他,龚子棋猛地吸了一大口,然后捏住蔡程昱的下巴,和他嘴对嘴把烟雾灌了进去。

蔡程昱有点被呛到,咳了两声又觉得好笑,眼角红红的,“我要尝烟,又不是尝你。”

龚子棋笑了笑,把已经烧了一半的烟递给他,蔡程昱姿势倒是很熟练,接过来慢悠悠地吸了一口。

龚子棋皱起眉头,“你什么时候开始抽烟了?”

“我也没说过我不抽啊。”蔡程昱说,看龚子棋眼神有点不对才连忙解释,“哎呀不是,你别瞪我,我又没上瘾,有时候压力太大了,这玩意提神效果最好。”

他眼神飘忽不定地落在窗户外面,“之前在国外的时候,半夜头疼睡不着,抽一根会好受一点。不是他们总说吗,大%///%麻比止疼片要好。”

龚子棋没说话,盯着蔡程昱的侧脸。

“子棋。”蔡程昱不知不觉一根都快抽完了,朦朦胧胧的烟雾在他俩中间弥散,他转过来,很认真地喊他。

龚子棋不太看得清他的眼神,但他没有动,沉声应了蔡程昱的话。

“我们在一起吧。”蔡程昱说。“虽然我们婚也结了,家长见了无数次,吻也接过,但是总得有个正经的在一起纪念日什么的,是吧?”

他重新趴到龚子棋身上,含着一口烟,和他接吻。

烟的味道又辣又冲,可俩人硬生生尝出了好浓的甜味。吻罢蔡程昱眉头一横,“你居然不回答我!”

龚子棋笑起来,笑声很低,酥酥麻麻的,他捧着蔡程昱的脸,大拇指在他红得快要滴血的耳垂上摩挲,“我多爱你你不知道吗。”

“我当然知道。”蔡程昱整个人环在龚子棋身上,凑到他耳边小声说。

==================================

我是忠实的双箭头爱好者哈。

不是,也别光啊啊啊啊啊!给点评论鸭!

评论(575)
热度(4119)
  1. 共19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 白水辞疏 | Powered by LOF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