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f微博同名,微博有补档。
[我祝贺你,你值得美好的期待与相聚、刻刻欢心、前路顺心又迷人、时常开怀的放松的旅程。]

[巍澜]成婚前一天晚上赵云澜收到了一封信

写了一下赵云澜千千万万次轮回中的一次
今儿的心头血让我暴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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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已经走了个七七八八,满堂喧闹都散去。赵云澜斜靠在软榻上,累得给自己弄杯茶润润嗓子都不肯。

今儿是他成婚礼前一天,福晋家的人浩浩荡荡来了一群,把妆奁送到了宫中,他偷摸着瞄了眼,估计皇帝这次为他下了血本,赐的仪币还真不少。

内务府的忙活了一整天,设宴款待,四处都是贺喜的声音。房里的大丫鬟比他激动上好几分,把攒了几年没舍得穿的浣花锦都拿出来了,一大早就催他起床准备着。

赵云澜迷迷糊糊地被一群姑娘摧残,死活不肯试试刚送来的婚衣,说什么这颜色太艳了,穿多了败运气。两方僵持了好大会,最后各退一步,赵云澜不情不愿地套上水红的直襟长袍,拿了根发带胡乱一绑,赶忙溜了出去。

他年纪不小了,比他还小上几岁的皇弟,今年小儿子都咿咿呀呀会说话了。皇帝为了他可算是操碎了心,把京城上上下下的好姑娘全拿来问了一遍,赵云澜不是这里说不行就是那里说不妥。从八字不合说到家族势力,实在不行就双拳一抱,“匈奴未灭,何以家为?沙场毕竟刀枪无眼,还望父皇三思”掷地有声。偏偏他说得又的确是那么回事,皇帝都没办法反驳。皇帝本来就烦他一个皇子偏偏要跑到边疆吃沙子,现在好不容易弄出点名堂回来了,又用这个理由不成亲,可到底还是心疼他。最后头发都愁白了几根,暴跳如雷吼他,“皇家子弟,年已至此,还不成亲成何体统?”坐下来缓了会,还是问他,“你到底要个什么样的?”

赵云澜让人挑不出错的笑脸少有地显出一丝茫然,然后说,“我也不知道。”

他是真的不知道,就是对着别人的画像时,会莫名觉得,眼睛应该更大一点儿,这里应该有一点笑纹,唇珠当饱满一些,手指不该这般纤细无骨,当是有力的,或许还能拿刀弄枪。可要他认认真真说到底应该长什么样子,他也说不出来。

然后就被皇帝先斩后奏地逼婚了。

他气急,跑去找皇帝,皇帝面无表情地跟他说,“君意难测你知道怎么写吗?”

赵云澜拂袖而去。

那姑娘是吏部尚书家的大小姐,性格极好,德容兼备,还是赵云澜的小粉丝。似乎没有什么理由拒绝,赵云澜忽略掉心里一点异样的感觉,觉得,那就这样吧。

应付了一整天,赵云澜的脸都快笑僵了,斜在软榻上才算缓过来一口气,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红妆家具,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一只黑猫溜了进来,因为太胖,猫步走起来都晃晃悠悠惨不忍睹。猫嘴里叼着一个信筒。那信筒有些大,咬起来挺困难,大庆昂着头,一路走,就一路滴口水,赵云澜万般嫌弃地看了他一眼。抢过信筒拆开了。

里面只有一张纸。

“顷悉殿下合卺之喜,花烛筵开,谨祝幸福,白头偕老。”

字迹是陌生的,连落款都没有,干干净净地只有这么一句话摆着。赵云澜却脑袋嗡的一声,连带着心口都有些发疼,他语气急促地问那黑猫,这信是谁送的?

大庆正舔着自己的爪子,闻言奇怪地看了赵云澜一眼,“我怎么知道。就放在你房里的桌子上,我见还没拆,以为是你忘了,上边绑了根红条,怕是边关林静那里有什么急事儿,就拿来给你。”

赵云澜喘了几口气,身体上的反应远快于脑袋的反应,他几乎可以确定写信的这个人对他来说是重要的,但他不知道是谁。

他重新做下来,揉了揉太阳穴,半个时辰以前他进过房里找东西,那时候桌上还空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可这半个时辰门口都有人守着,也没见下人来通报说有人要进他房里去。

大庆见他脸色不好,跳上软榻蹭了蹭他的胳膊。眼睛往纸上一扫,却也愣住了。赵云澜忙偏头问他,“你认识这字?”

大庆摇摇头说不认识,“我只是…感觉有点不太对。”他努力伸长了爪子,对着信纸指指点点。“若用这个规格的信筒,信纸折四折会破坏纸,但折三折会有一角多出来,一般人都会把多出的一角另塞到一边”

“这么多年,我见过的人那么多人,只有你会干脆把多出来的纸撕掉,”

“但是你看,这个纸也撕掉了。”

赵云澜和大庆人眼瞪猫眼,奈何俩人手里除了封信,什么也没有,最后只好作罢。

那天晚上赵云澜做了一夜乱七八糟的梦,梦里他不断在向前跑,像是在找什么,可醒来就忘了个干净。大庆被他翻来覆去的声响弄醒了,迷迷糊糊跳上床拱了拱赵云澜,然后问他,“你叫我干什么?”

赵云澜抹了一把额上的冷汗,莫名其妙,“我哪儿叫你了?”

大庆毫不客气地给了他一爪,“你喂喂喂半天了,还什么小什么,你什么时候开始说梦话了?”

赵云澜把胖猫踹下床,脸埋进了冰凉的手掌里。

他晕晕乎乎地一直到拜堂。

满堂花烛。

一-拜-天-地。”

赵云澜和凤披霞冠的女人并肩站着,她头上的金步摇碰撞出细细碎碎的声音。

“二-拜-君-亲。”

朝中人可是给足了赵云澜面子,皇帝领着整个后宫都来就不说了,几乎有头有脸的官员商户都跑来凑了个热闹。这会都闭了嘴,心里在想什么不知道,脸上倒是喜气洋洋,堂里连根针落到地上都能听清。

赵云澜僵硬地行了礼。
“夫-妻-”。

就是那一瞬间,赵云澜像是感觉到了什么,猛然回过头,在漫漫看不到边

际的人群中,蓦然对上一双溶了一汪深泉的眼睛。

他掉了进去。

周遭的一切他都听不见也看不见了,他眼前是一片巍巍高山,绵延不绝,天与山相接之处呈现一线异色,他仿佛站在空中,足下皆是云漫,往前一步便是风云忽变,最后在垂岸罗枝下见着一个长身玉立之人,着一袭黑袍,目光悠远,像是穿越万年厚重积灰的岁月,与他四目相接。

“交-拜-!”

众人见赵云澜愣住不动,有些诧异,吏部尚书的脸更是一下子就垮了下来,皇帝皱眉,准备开口斥责他俩句。

赵云澜回神,一撩婚服,竟打算不管不顾地冲出去。

隔他一步的侍卫收到皇帝的眼神,把他按了下去,赵云澜一个趔趄,然而他再抬头,那双眼睛早已消失不见。

“礼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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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个虐的。

我本来有种冲动想让赵云澜冲出去然后叭叭叭地写个中长篇

结果一想要是这个时候赵云澜就追上去了不符合人设。

请各位镇魂女神顺手给我个评论呗,看到你们跟我说话我都特别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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