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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迷心窍 10~12

直男酒醉误领证,我写这篇文很快乐,希望你们看的时候也能收获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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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芭莎前一天晚上龚子棋有点睡不着,翻了好几个身最后还是爬起来了。开床头灯的时候不小心把手机碰掉在了地上。然后没过一会,就听见有人蹑手蹑脚走到他房门口,轻轻敲了敲门,特别小声地、试探性问了一句,“子棋你睡了没有啊?”

当时蔡程昱搬过来的时候,就直接住的客房,那间最大的、阳光最好的。之前有时候玩晚了,蔡程昱留下来住也就住这个房间,所以完全没有什么认床的问题,对其他的地方也熟悉得不得了,来第一天蔡程昱就已经处于在自家的状态了。咖啡机用的轻车熟路,牛奶饼干在哪都一清二楚,然后蔡程昱拍着胸脯一脸自豪,跟龚子棋说我跟你讲,如果他们看到我俩这个状态,绝对不会起疑心。

虽然不知道到底有什么好骄傲的,但龚子棋还是很配合地给蔡程昱鼓了鼓掌。

蔡程昱房间在主卧隔壁,可能是手机掉地上的时候吵到蔡程昱了。反正他俩晚上也都不锁门,龚子棋就让蔡程昱直接进来。

然后门开了半边,先是一个毛绒绒的脑袋挤进来,然后是穿着连体睡衣的皮卡丘 -- 贾凡给蔡程昱买的,本来龚子棋也有一件,但他晚上习惯不穿衣服,所以就一直扔在衣柜里没穿。贾凡还老抓着他不放,问他有没有穿新婚礼物。龚子棋信誓旦旦,说穿了,绝对穿了。

贾凡不信,用怀疑的眼光扫视他。

龚子棋没办法了,“不信你问蔡蔡。”

蔡程昱本来在走神,被龚子棋拍了一下,都还没搞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先下意识非常坚定地点点头说真的穿了。

贾凡满意了。结果过了两天又来跟他们说你们还是别穿这个睡衣了。

蔡程昱莫名其妙,问怎么了。

“这个衣服不好脱。”贾凡很懊恼,“这不是碍着你们事儿了吗,唉之前买的时候没想起来这个。”

“......”蔡程昱沉默了,龚子棋作为仅剩的战斗力,觉得还是不能让贾凡把他俩都堵得没话说,毅然出击,“李向哲之前已经跟我抱怨过这玩意不好脱了。”

然后龚子棋蔡程昱满意地看着贾凡翻了个白眼走了,蔡程昱还高高兴兴转过来跟龚子棋击了个掌。

这会儿蔡程昱嗖得一下窜到龚子棋床边边上坐着,像小猫一样先踩踩被子,然后打了个哈欠,却跟他说我睡不着。

龚子棋揉了一把脸,也盘腿坐起来。

“......”蔡程昱欲言又止,最后问他,“明天的采访,多大程度上会对那个产生影响?”

同性婚姻法。

龚子棋扯了一下被子不让它掉下去,然后说,“不知道。”

蔡程昱重重地叹了口气。明天他俩说错一点什么恐怕都会出问题,就算他俩结婚是假的,他也很真诚地希望那些相爱的人能够拥有具有法律效应的婚姻关系。

而且还有一听就不是什么很简单的拍摄主题...

“他们真的是...给我们把婚礼都补上了。”蔡程昱叹了口气。

“我怀疑芭莎内部可能有我俩的粉丝。”龚子棋随口说,蔡程昱倒是觉得很有可能,想着有点好笑,“那我俩明天去了之后好好看看,谁眼睛里冒绿光谁肯定就是。”

“算了不想了,早点睡吧。”他笑了一会说,“免得你睡不好,明天看起来又一副凶样。”

龚子棋很配合地皱了皱眉头,蔡程昱直乐,“你要这么拍出来,不知道的人很可能会怀疑你会家庭暴力我。”

“我哪敢啊小祖宗。”龚子棋很无奈,然后问他,“要不要给你热杯牛奶?”

蔡程昱想了一下说你热两杯。

“晚上喝那么多牛奶会更睡不着的。”龚子棋的声音有点哑 -- 也许是因为已经半夜两点多的缘故 -- 但很柔和,有点无奈,像哄小孩子一样。

“我们一起喝啊。”蔡程昱露出了满脸问号,“你是不是困得不行了啊,那我自己去热牛奶你快睡。”

哦 -- 不用,我去。龚子棋抓了两把头发,下床随便找了一条牛仔裤套上,去厨房了。蔡程昱也踩着拖鞋踢踢踏踏跟过去,靠在厨房门口看着龚子棋,厨房昏黄色的灯光顺着龚子棋的肌肉一点点抚摸下来。

-- 操他还穿了条紧身的低腰牛仔裤!蔡程昱下意识别开了眼睛,又觉得不对,仔细一看,“你怎么又把我的裤子收到你房间去了。”

“嗯?是吗?”龚子棋转过来,“哦,我那条跟这个挺像,弄混了,明天洗了给你。”

他俩分工挺明确,谁睡得晚就洗衣服晾衣服,当然这个人一般就是龚子棋。也不知道为啥,都过了这么多年日夜颠倒的生活,蔡程昱还是和大学时候一样,一到点儿就开始困,脑子有点转不动,声音也有点迷迷糊糊的,但不熟悉的人也一般看不出来,影响不大。

蔡程昱应了一声。手机没带下来,眼睛转了一圈 -- 厨房里没啥他可以玩的东西,百无聊赖,只好以一个扭曲的姿势,开始玩睡衣兜帽上皮卡丘的耳朵。

等他乖乖喝了牛奶,又把两个杯子冲干净了,才和龚子棋重新上楼。俩人走到蔡程昱房间门口的时候,蔡程昱跟龚子棋说晚安,龚子棋却鬼使神差地上手揉了一把他的头发,最后手滑下来,覆盖在蔡程昱眼睛上。

蔡程昱愣住了,却不出声,也没动。

龚子棋盯着他看了十秒钟,也许更久一点,直到感觉蔡程昱的睫毛扫得他手心有一点痒,才收回手,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

“什么?”蔡程昱没听清楚龚子棋说的话,声音太低了。

“没什么。”龚子棋说,“赶快去睡,明天早上我叫你。”

蔡程昱确实是困了,脑子里一团浆糊,反正也想不清楚龚子棋莫名其妙的行为到底从何而来,干脆乖乖转身钻被子里去,打了个滚把自己埋起来。

“晚安。”龚子棋给他关了灯,又带上了门,才回到自己房间。他像是忍不住,自顾自地低声重复了一遍刚才蔡程昱没听清的那句话。

“怎么那么乖。”

 

 

11

  芭莎几年来版面和内容都做了许多细微的变动,这次也确实是用了心,光前期设计就是好几叠稿。景已经提前搭好了,到处都是各种灯效和灯光附件。最开始的造型很平稳,基础款西装到高领毛衣配同款大衣,背景也都是比较常见的。之后还给他俩整了个小花园的景,有圆桌藤椅,旁边还有秋千和小毯子。摄影师一开始对俩人的动作也没什么太大要求,估摸着还在进入状态的阶段。

蔡程昱信心大增,觉得这个任务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难以完成,不就是双人专刊么。

多大点事。

之前对接人员也跟他们提到了,这次的重头戏就是清晨和婚礼。但是清晨是真的清晨,在床上刚刚醒的那种清晨。

龚子棋和蔡程昱都换的家居服,浅棕色的,没加什么别的配饰,摄影师说就你俩平时怎么睡现在就怎么睡。

蔡程昱在心里狂吼说我俩平时不在一张床上睡。

他和龚子棋对视一眼,努力让自己看起来非常自然地躺到床上,然后不着痕迹地朝对方挪了一点点。

摄影师拍了两张,左摇右晃,开始不停地调整俩人的姿势,让蔡程昱枕在了龚子棋胳膊上。

“脸低一点...不不不,过了,再高一点 -- 不对!龚子棋往后退一点。”

十分钟之后,龚子棋和蔡程昱都快没耐心了,他俩都快在床单上把衣服蹭破了还是没能找到摄影师满意的姿势和角度。

摄影师陷入了沉思,“为什么怎么都不对。”

俩人就不停地挪来挪去半天了,趁着摄影师没说开始,蔡程昱僵硬地枕在龚子棋胳膊上,小声问他,“这个姿势睡一夜,你的胳膊不会废掉吗?”

龚子棋想了一下,很诚实地说不知道,我们也没试过啊。

“那你胳膊现在麻吗?”

“有点。”

蔡程昱狂笑,“那这个姿势就不合理。”

结果摄影师和服化一商量,上上下下把他俩扫描了一遍,突然一声,“我知道了!”

龚子棋和蔡程昱有点迷茫地看着他。

“龚子棋把衣服脱了。”

“......”龚子棋倒是很爽快。蔡程昱在旁边乐不可支,“这才是你睡觉的真实状态,我是说怎么之前老感觉有点别扭。”

摄影师的目光又落在蔡程昱身上,想了一会又吩咐服装助理,“给他把那件长衬衫拿过来...对,没扣子的那件,也不要腰带,就披上然后敞开。”

蔡程昱的笑声戛然而止。

龚子棋的身材自然不错,这些年也合作过不少杂志,摄影师都挺喜欢他,有肌肉却不厚重,脸部轮廓分明,上镜感觉非常好。龚子棋往那一躺,摄影师就喊,“给他俩把被子拉开!......纹身露半边!对...好就那里。”

蔡程昱换好衣服过来,外面披了一件外套,猛地听到这句话,莫名有种羞耻感。之前的策划走的是温馨向,两个人包的严严实实的,还算稳妥。而蔡程昱一直是比较偏少年气的,前期设计根本就没往性///张力那方面去想,结果现场一看...只能说摄影师眼光确实毒。

蔡程昱套了件纯白色的长衬衫,到大腿的位置,没有腰带,敞开之后几乎是一览无余,虽然他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拍过杂志,但是专业素养在这里,倒也不扭捏,很干脆地爬上棚中间的大床,躺到龚子棋旁边。

“龚子棋往下挪一点,头放到蔡程昱胸口的位置...好好好。”摄影师明显起劲了,特别兴奋,语调都上扬了不少。

龚子棋试了几下都觉得有点奇怪,才问,“手要放在他腰上吗?”

“对!放放放!就是这样!”

蔡程昱有点僵硬,他和龚子棋还从来没有用这样的姿势、几乎是坦诚相对,龚子棋的头发就蹭在他的下巴上,他甚至可以感觉到龚子棋的呼吸打在他胸口。那件衬衫实在是太薄了,所以龚子棋的手覆在上面的时候,都快要被他的体温烫到。

他定了定神,很自然地用手环住了龚子棋的脖子。

摄影师连喊几声好,给他俩一通狂拍,精神大振。

“换最后一套去。”摄影师不停地翻看着这组照片,还不忘吩咐助理带他俩下去。蔡程昱长舒一口气。他还是压不住脸红,这会儿几乎是全身都粉了,龚子棋看着他,愣了愣,然后伸手把蔡程昱大敞开的前襟拢上了。

“快去换衣服。”龚子棋咳了一下,轻声跟蔡程昱说。

棚里本来也没几个人,全发出善意的哄笑,“哎呀害羞了呢。”

俩人只当没听到,蔡程昱感觉能坚持着脚步稳定地走下去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 他有一点点腿软。

最后的婚礼主题设计得挺有心,龚子棋是黑西装,蔡程昱是白西装,配了一条黑色底的丝质领巾。两个人是面对着站的,龚子棋手里拿了一束玫瑰花,蔡程昱的道具倒是很奇特,是一副手铐。

摄影师卡卡拍了几张之后,很自然地说,“来,接个吻。”

蔡程昱瞳孔地震,强压住了没叫出声。

“不要太激烈,但也不要太寡淡。”摄影师摆弄着设备说,“你俩之前亲得不少吧?能找到那个度吗?”

他俩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读出了两个字,不能。

但不能也得能。

服装助理给他们调整了造型,退到一边安静地看着他们。

“工作,工作。”龚子棋凑近了一点,低声说,也不知道是在安抚蔡程昱还是在安抚自己。蔡程昱深吸一口气,他能闻到龚子棋身上淡淡的男士香水,龚子棋很长时间以来都用的是这一款,他很熟悉这个味道。

龚子棋的动作很小心,像是怕吓到蔡程昱一样。他闭上了眼睛,但蔡程昱没有。蔡程昱就看着龚子棋一点点凑近,直到眼睛没有办法在龚子棋的脸上聚焦。龚子棋原本只是试探着地贴过去,可蔡程昱不知道突然又怎么-- 可能是龚子棋搂着他的腰的手掐得他有点痛,也可能毫无理由只是他生出什么奇想 -- 竟然直接用牙咬了一口龚子棋的下嘴唇,咬完好像又觉得不太对,然后舌尖讨好性地、轻轻舔了舔刚刚咬过的地方。

龚子棋大脑一轰,几乎忘记了他们还在拍摄现场,下意识摁住了蔡程昱毛绒绒的后脑勺把他压向自己。

“ -- 好!”摄影师很满意地停了动作,向后退了两步。

俩人松开对方,如梦初醒。

 

 

12

采访环节几乎可以算得上是有惊无险,虽说每一个问题都不好答,但由于此次采访的敏感特殊性,他俩所有要说的话都是经过自己和团队反复考量,甚至还有稿子,所以也不算太困难。

只是有一处有些出乎蔡程昱的预料。

他原本出了摄影棚还有些晕晕乎乎的,脑子放空了啥都没有,也不是他想这样,实在是被龚子棋一通亲的乱了脑子,想什么都没办法集中注意力,采访的时候基本上可以算是戴着面具背稿子,表情维持得恰到好处,工作人员也没太看出来。估计只有龚子棋知道他心不在焉,但龚子棋自己都管不过来,也没法管他。

采访快进行到尾声的时候,问题是为什么会选择立刻到国外结婚,而不是再等待一段时间。这个问题其实他俩领证那天晚上就回答过了 -- 等不及了,虽然那时候他俩都不清醒,但也没有什么关系。干脆在准备的时候就顺水推舟,就这么说。

结果龚子棋沉默了两秒,很缓慢地开了口,“...他之前在美国巡演的时候,和他一起的三名音乐家的亲人都到了现场,父母、妻子,还有孩子...”

“他的妈妈没法赶到,所以谢幕之后,他是一个人离开的。”

蔡程昱呆住了侧头看着他。

龚子棋却没回应蔡程昱的眼神,直视着摄影机,继续说,“...以后他的每一场演出,结束之后,我都希望他都能有家人的花和拥抱。”

“如果他的妈妈不能到场,还有我和我的父母。”

工作人员也有点语塞,掩饰性小声清了清嗓子才继续下一个问题。

而蔡程昱的心思彻底跑了,那天他的确是一个人走的,说句实话还是有点难受,倒不是怪谁,妈妈有自己的工作生活,总不能跟着他世界各地飞。只是,看到其他人下场之后都有爱人的拥吻,父母长辈的鼓励,再热热闹闹去家庭聚会,总还是有点...孤独。

朋友当然也会来,但是朋友和家人终归还是不同的。

龚子棋那段时间还在拍戏,每天连轴转只能睡四五个小时,累得整个人瘦了一大圈,俩人几乎没什么联系,龚子棋也从来没跟蔡程昱提起过什么,只是抽空问了问演出怎么样,还顺不顺利。

他是真的不知道龚子棋居然把这件事情记到现在。

结束之后助理说送他俩回家,被龚子棋拒绝了,“我俩自己回去就行。”

龚子棋先上车坐好,手搭在方向盘上一敲一敲,蔡程昱跟着他后头出来的,磨磨蹭蹭,始终隔他半米远,话也不说,临了又说东西掉了,匆匆忙忙回去拿,也不知道拿了什么。

“什么东西掉了?”

蔡程昱躲着龚子棋的眼神,给自己扣安全带,小声说表。

张超送的他俩一对表,死活不承认是新婚礼物,说什么你俩到了结婚才告诉我们还想要礼物?反了天了?跳起来一顿吵完了,还逼着蔡程昱正经道谢。

仝卓在旁边窝在沙发里看戏,慢悠悠说蔡蔡你别看他现在趾高气昂,前两天选礼物的时候起码咨询了一百八十个人新婚礼物应该送什么,我和黄子上个周末被他拉着挑款式挑到凌晨三点多。

张超翻了个白眼说那不可是吗,到最后你和黄子都说睡了睡了明天再继续,然后代玮就告诉我你俩在组队打游戏。

仝卓望天假装没听到这段话。

蔡程昱说是回去拿表了,龚子棋也没再追着不放,又问他饿不饿,扬着下巴示意后座上有吃的,让他先垫垫肚子。

蔡程昱眼睛一亮,“你怎么知道我饿了啊?”

龚子棋就笑了笑,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蔡程昱饿了,蔡程昱什么点该困了该饿了,就连他工作多长时间该累了他都清楚。“刚买的,你先吃。”

“等会你别做饭了吧。”蔡程昱一边努力伸手在后座够吃的,一边不过脑子地说,“今天累都累死了,回去休息一会,要么出去吃要么点外卖。”

“嗯。”龚子棋应了一声。

蔡程昱重新坐好,从袋子里掏出两杯喝的,又僵住了,不自然地看了一眼龚子棋,“那个...你怎么喝啊?”

龚子棋正开着车,侧头看了他一眼,“没事,你先,我不是很饿。”

蔡程昱翻了个白眼,“你还不饿呢?平时在家里这个点早就吃饭了。”

“那你喂我。”龚子棋从善如流。

蔡程昱愣了一秒钟,深吸一口气,努力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把吸管装好了、杯子伸到龚子棋面前。

龚子棋大概也有点不自在,蔡程昱偷偷看着他握方向盘的手这么想,一般情况下,人类不会用力到指节发白,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俩是抢了银行现在在逃命。

他轻轻地叹了口气,又不是小孩子了,再迟钝也能察觉出他俩之间发生了些什么变化。也许是因为他俩认识得太早,还没来得及给对方一个标准意义上的关系定位已经足够亲密。龚子棋接他放学,后来接他下班,无论多忙俩人都记得要联系,情侣款式的东西用得太多反而成为很自然的事情,从一开始就总单独出去玩,所以也没任何人指出这有什么过于特殊的。

当时说结婚也是仗着他俩本来就能过到一起去,到了点就离也不是骗人的话。有些东西不去想,不代表没有任何变化。但是他俩真的要认真起来,这个问题不能再好解决了。离婚么...蔡程昱觉得大概是离不了了。

当然,不是因为黄子弘凡叨叨叨劝三天。

他转过头看了一眼龚子棋,龚子棋察觉到他的眼神,带了点疑问挑了挑眉头,“是不是饿了。”

蔡程昱清清嗓子,小声说,“没。”

“你先睡会吧。”龚子棋说,“这个点了,到处都堵。”

蔡程昱挪了一下,把自己卡在座位上,觉得这样比较舒服,嗯了一声,但其实没什么睡意。

“那个...”龚子棋声音很低,蔡程昱没听清楚他在讲什么。

“什么?”

龚子棋看了他一眼,咳了一下,然后说,“以后就不要搬出去了吧。”

蔡程昱一愣,乖乖点头说好。

龚子棋大概还是作了一番心理建设才说的这句话,结果蔡程昱没有丝毫犹豫就给他答应了,反而把他弄得有些哭笑不得。“你怎么连考虑都不考虑一下?”

“这有什么要考虑的啊?”蔡程昱甚至都没有在开玩笑,他的表情告诉龚子棋,他是认真地在请教这个问题。

龚子棋叹了口气,“我连追你的过程都省了,你怎么都没有意见的?”

“小朋友,太好拐回家了吧。”

蔡程昱皱起眉头,思考了一下,“那行,你从今天开始追我。”

“那你需要几天答应我?”

“我尽量多拖几天行吗。”

龚子棋忍不住笑,趁着等红绿灯的间隙,伸手揉了揉蔡程昱的头发,蔡程昱恶狠狠地咬了他一口,实际上也没用什么力。

今天难得有了大团大团的云,挨挨挤挤堆在林立的楼房上面,太阳快要落山,路上已经有了行色匆匆、准备回家的人,蔡程昱捧着一杯差不多快要凉掉的茶,龚子棋把窗户开了一点,风混着烟火的味道吹乱他俩的刘海,蔡程昱揉了揉被碎发扎到的眼睛,看着窗户外面,很久违地,在这个城市里,有了踏实的、归家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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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上一条说的,为了安慰大家催了这么多天,也为了破财消灾,搞个抽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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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想评论什么都可以,和我聊聊天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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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完结!!!没完结!!!
我才写了一半多!!!你们怎么都比我着急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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